饮食部·卷五原文_翻译及赏析
饮食部·卷五李昉
○食上
《周礼·天官·膳夫》曰:膳夫掌王之食、饮、膳、羞,以养王及后、世子。(羞有滋味。)凡王之馈,食用六谷,膳用六牲,饮用六清,羞用百二十品,珍用八物,酱用百有二十瓮。王日一举,鼎十有二,物皆有俎。以乐侑食。膳夫授祭,品尝食,王乃食。
又曰:王齐,则玉府供玉食。(郑玄注曰:玉,阳之精,御水气也。郑司农云:食玉犀也。)
又《天官·食医》曰:掌和王之六膳、百羞、百酱、八珍之齐。凡食齐视春时,(饮宜温。)羹齐视夏时,(羹宜热。)酱齐视秋时,(酱宜凉。)饮齐视冬时。(饮宜寒。)凡和,春多酸,夏多苦,秋多辛,冬多咸,调以滑甘。凡会膳食之宜,牛宜徐,羊宜黍,豕宜稷,犬宜梁,雁宜麦,鱼宜苽。凡君子之食,恒放焉。
又曰:内饔,掌王及后、世子膳羞之割烹煎和之事,辨体名肉物,辨百品味之物。(割,肆解肉也。烹,煮也。煎和齐以五味。)选百羞、酱物、珍物以侯馈,(先进其中御者。)共后及世子之膳羞。(膳夫掌之。)
又曰:小宰,凡朝觐、会同、宾客,以牢礼之法,掌其牢礼、委积、膳献、饮食、宾赐之飧牵与其陈数。
又曰:大宗伯,以饮食之礼,亲宗族兄弟。
《大戴礼》曰:食谷者必智惠而巧。
《礼记·曲礼上》曰:侍食于长者,主人亲馈,则拜而食;主人不亲馈,则不拜而食。共食不饱,无流啜(郑玄注曰:流啜,有似贪也。)无咤食,(咤,陟嫁切。)毋齧骨,毋反鱼肉,毋投与狗骨,毋固获,(饮自得曰固,争自取曰获。)毋刺齿。
又曰:凡进食之礼,左肴右胾,食居人之左,羹居人之右,(皆便食也。肴,骨体也。胾,切肉也。食,饭属也。居之左右,明其近也。肴在俎,胾在豆。)脍炙处外,醯酱处内。(肴胾之外内也。近醯酱者食之主。脍炙皆在豆也。)葱处末,(烝葱也。处醯酱之左,言末者殊加也,在豆。)酒酱处右。(处羹之右,此言若酒若浆耳。两有之,则左酒右浆也。)以脯脩置者,左朐右末。(亦便食也。屈中曰朐,其俱切。)
又曰:齐大饥,黔敖为食于路,以待饿者而食之。有饿者蒙袂辑屦贸,贸然来。黔敖左奉食,右执饮,曰:"嗟!来食!"扬其目而视,曰:"予惟不食'嗟来'之食,以至于斯也。"从而谢之。终不食而死。(《风俗通》曰:齐人不食而死也。)
又曰:食于有丧者之侧,未尝饱也。(助哀戚也。)
又曰:庶人春荐韭,夏荐麦,秋荐黍,冬荐稻。韭以卵,麦以鱼,黍以豚,稻以雁。(庶人无常牲,取与新物相宜而已。)
又曰:文王之为太子,朝于王季。日三食上,必在视寒暖之节。(在,察也。)食下,问所膳。(问所食者。)命上宰曰:"末有原。"应曰:"诺",然后退。(未犹勿也。原,再也。勿有所再进,为其失饪臭味恶也。退,反其寝也。)
又曰:朝夕之食上,世子必在视寒暖之节。食下,问所膳。羞必知所进,以命膳宰,然后退。(羞必知所进,必知亲所食也。)若内竖言疾,则世子亲齐玄而养。(亲犹自也。养疾者齐,玄冠玄端也。)膳宰之馔,必敬视之。(疾者之食,齐和所欲或异。)疾之药,必亲尝之。(试毒也。)尝馔善,则世子亦能食;(善谓多于前。)尝馔寡,世子亦不能饱。(又不及武王一饭再饭。)
又曰:古者未有火化,食草木之实、乌兽之肉,饮其血,茹其毛。后圣有作,然后修火之利,以炮以燔,以烹以炙,以为醴酪。
又曰:夫礼之初,始诸饮食。其燔黍捭豚,(捭,卜麦切。)污尊而抔饮,(污,骅切。抔,步侯切。)蒉桴而土鼓,(蒉,苦对切。)犹若可以致其敬于鬼神。(言其物虽质略,有齐敬之心,则可以荐羞于鬼神。鬼飨德,不飨味也。)
又曰:天子一食,诸侯再,大夫三。
又曰:不食雏鳖。狼去肠,狗去肾,狸去正脊,兔去尻,狐去首,豚去脑,鱼去乙,鳖去丑。(皆为不利人也。)
又曰:膳、(目诸膳也。)膷、臐、膮、(肜,音香。臐,许云切。膮,许尧切,牛炙;)醢、牛胾;醢、牛脍;羊炙、羊胾、醢,豕炙、醢;豕胾、芥酱、鱼脍;雉、兔、鹑、鷃。(此上大夫之礼,庶羞二十豆也。以公食大夫榔涴校之,则膮、牛炙间不得有醢。醢,衍字也。又以鷃为鴑也。)
《玉藻》曰:侍食于先生,异爵者,后察先饭。(谦也。)客祭,主人辞曰:"不足祭也。"(祭者盛王人之馔也。)客餐,主人辞以疏。(飧者,美主人之食也。疏之言粗也。)
又曰:父命呼,惟而不诺,手执业则投之,食在口则吐之。
又曰:若赐之食,而君客之,则命之祭,然后祭。(虽见宾客,犹不敢备礼也。侍食则正不祭。)先饭,辨尝羞,饮而俟。(侯君食而后食之,患也。将食,臣先尝,孝也。)若有尝羞者,则俟君之食,然后食,饭饮而俟。(不祭侍食,不敢备礼也。不尝羞膳,宰存也。饭饮,利将食也。)君命之羞,羞近者。(辟贪味也。)命之品尝之,然后惟所欲。(必先遍尝之。)凡尝远食,必顺近食。(从近如也。)君未覆手,不敢飧。(覆手,已循咡,已食也。飧,劝食也。)君既食,又饭飧。(不敢先君饱。)饭飧者,三饭也。(臣劝君食,如是可也。)君既彻,执饭与酱乃出授从者。(食于尊前,亲彻也。)凡侑食,不尽食,食于人不饱。(谦也。)
又《学记》曰:虽有嘉肴,弗食,不知其旨也;虽有至道,弗学,不知其善也。(旨,美也。)
又《杂记》曰:孔子曰:"吾食于少施氏而饱,少施氏食我以礼。(言贵其以礼待己而为之饱也。时人倨慢,若季氏,则不以礼矣。少施氏,鲁惠公子施父之后。)吾祭,作而辞曰:'疏食,不足祭也。'吾飧,作而辞曰:'疏食也,不敢以伤吾子。'纳币一束,束五两,两五寻。"
又《坊记》曰:故食礼,主人亲馈,则客祭;主人不亲馈,则客不祭。故君子苟无礼,虽美不食焉。
《左传》曰:晋公子重耳过卫,卫文公不礼焉。出于五鹿,(五鹿,郑地。)乞食于野人,与之块。公子怒,欲鞭之。子犯曰:"天赐也!"(得土,有天赐。)稽首受而载之。
又曰:楚伐庸,出师旬有五日,百濮乃罢。(濮夷无屯聚,见难则散归。)自庐以往,掌黦同食。(往,往伐庸也。振,发也。廪,仓也。同食,上下无异馔也。)
又曰:初,宣子田于首山,舍于翳桑。(田,猎也。翳桑,桑之多荫翳者。首山,在河东浦板县东南。)见灵辄饿,问其病,曰:"不食三日矣。"食之,舍其半。问之,曰:"宦三年矣,(宦,学也。)未知母之存否。今近焉,(去家近。)请以遗之。"使尽之,而为之箪食与肉,(箪,笥也。)置诸橐以与之。既而与为公介,(灵辄为公甲士。)倒戟以御公徒而免之。问其故,对曰:"翳桑之饿人也。"问其名居,(问所居。)不告而退。(不望报也。)遂自亡也。(辄亦去。)
又曰:诸侯之师次于郑西,我师次于督杨,不敢过郑。(督杨,郑地。)子叔声伯使叔孙豹请逆于晋师,为食于郑郊,师逆以至。(声伯戒叔孙以必须所递晋师至乃食。)声伯四日不食以待之。食使者,(使者,豹之介。)而后食。(言其忠也。)
又曰:晋侯合诸侯,杨干乱行,魏绛戮其仆。晋侯以绛为能以刑佐民矣,反役,与之礼食,使佐新军。(群臣族会礼食也。)
又曰:卫献公戒孙文子、宁惠子食。(劝戒二子欲共燕食。)皆服而朝,日旰不召,而射鸿于囿。二子从之,不释皮冠而与之言,二子怒。
又曰:魏献子为政,以魏戊为梗杨大夫。梗杨人有狱,魏戊不能断,以狱上。(上魏子也。)其大宗赂以女乐,(讼者之大宗。)魏子将受之。戊谓阎没、汝宽(二人魏子大夫。)曰:"主以不贿闻于诸侯。若受梗杨人,贿莫甚焉!吾子必谏!"皆许诺。退朝,待于廷。(魏子朝君退,而待于魏子之庭。)馈入,召之。(召大夫食。)比置,三叹。既食,使坐。魏子曰:"吾闻诸伯叔,谚曰:唯食忘忧。吾子置食之间三叹,何也?"同辞而对曰:"或赐二小人酒,不夕食。(或,他人也。言饥甚也。)馈之始至,恐其不足,是以叹。中置,自咎曰:岂将军食之而有不足?是以再叹。及馈之毕,愿以小人之腹为君子之心,属厌而已。"(属,足。小人腹饱知足也。言君子之心厌宜亦然。)献子辞梗杨人。
又曰:叔孙穆子食庆封,庆封泛祭。(有余,示有所先也。泛祭,远散所祭不共。)穆子不说,使工为之诵《茅鸱》。(工,乐师。《芋鸱》,逸师,刺不敬。)亦不知。
又曰:晋悼夫人食舆人之城杞者。(与,众也。城祀在往年。)绛县人或年长矣,无子而往与于食。
又曰:华亥与其妻,必盥而食所质公子者,后食公与夫人。每日必适华氏食公子而后归。
又曰:昔阖庐在国,天有灾厉,亲巡孤寡,而共其乏困。在军熟食者,分而后敢食。(必须军士皆分熟食,不敢先食。分犹遍也。)其所尝者,卒乘与焉。(所尝,甘珍,非常食。)
又曰:卫侯为虎幄于藉圃,(于藉田之圃新造幄幕,以虎兽为饰。)成,求令名者而与之始食焉。太子请使良夫,(以良夫应为令名。)良夫乘衷甸两牡,(衷甸,一辕,卿车。)紫衣狐裘,(紫衣,君服。)至袒丧不释剑而食。(食而热,故偏袒,亦不敬。)太子使牵以退,数之以三罪,而杀之。
又曰:左师每食击钟。闻钟声,公曰:"夫子将食。"
《诗》曰:民之失德,干糇以愆。(糇,食也。《笺》云:德言过乎。)
又曰:民之质矣,日用饮食。(质,成。)
又《生民》曰:克歧克嶷,以就口食。
《韩诗外传》曰:子夏过曾子,食之。子夏曰:"不为公费乎?"曾子曰:"有三费,饮食不在其中。少而学,长而志之,一费;事君而轻负,二费;久交中绝,三费。"
《舜典》曰:咨十有二牧,曰食哉惟时。(王肃注曰:食哉者,所以重之也。)
又《洪范》曰:八政:一曰食。
又曰:惟辟玉食。(孔安国曰:玉食,美食。)
《周书》曰:甘食美衣便长贫。
《尚书大传》曰:八政何以先食?食者,万物之始,人之所本者也。
《易》曰:云上于天,需,君子以饮食燕乐。(需,饮食之道也。)九五,需于酒食,贞吉。
又曰:"噬嗑",食也。颐中有物,曰:"噬嗑"。
又曰:山下有雷,颐,君子慎言语,节饮食。
《论语》曰:一箪食,一瓢饮,人不堪其忧,回也不改其乐。
又曰:齐必变食,居必迁坐。食不厌精,脍不厌细。肉虽多,不使胜食气。食不语,寝不言。虽蔬食菜羹,瓜祭必斋如也。
《史记》曰:张苍尝被刑,王陵救免之。苍常德陵。后为丞相,洗沐常先朝陵,夫人上食,然后敢归家。
又曰:韩信从下乡南昌亭长寄食,数月,亭长患之,乃晨炊蓐食,时信往,不为具食。信亦知其意,怒,竟绝去。乃钓城下,一漂母饭信,竟漂数十日。信喜,谓漂母曰:"吾必有以重报母!"母怒曰:"丈夫不能自食,吾哀王孙而进食,岂望报乎!"
又曰:景帝居禁中,召条侯周亚夫赐食,独置大胾,无切肉,又不置箸。条侯心不平,顾谓尚席取著。景帝视而笑曰:"此不足君所食乎?"条侯免冠谢。
又曰:东方朔,诏赐之食于前。饭已,尽怀其余肉持去,衣尽污。
《古史考》曰:始有燔炙,人裹肉烧之,曰炮,故食取名焉。及神农时,民食谷,释米加于烧石之上而食。及黄帝,始有釜甑,火食之道成。
《战国策》曰:苏秦之楚,三月乃得见王。谈卒,辞行。楚王曰:"先生不远千里而临寡人,曾弗肯留,愿闻其说。"对曰:"楚国食贵于玉,薪贵于桂,谒者难见于鬼,王难见于帝。今令臣食玉炊桂,因鬼见帝,其可得乎?"
《汉书》曰:陆贾劝陈平与太尉绛侯和,以谋诸吕。平乃以奴婢百人,车马五千乘,钱五百万,遗贾为饮食资。
又曰:万石君,时赐侯食于家,必稽首俯伏而食,如在上前。子孙有过,对案不食。
又曰:有司劾窦婴矫先帝诏弃市。婴阳病不食,欲死。或闻上无意杀婴,复食也。
又曰:昌邑王在丧,诏太官上乘舆,食如故。食监奏:"未释服,未可御故食也。"
又曰:鲍宣上书曰:"陛下擢臣岩穴,诚冀有益毫毛,岂徒欲臣美食大官,重高门之地哉?"(晋灼曰:高门,殿名也。)
又曰:太师孔光,圣人之后,先师之子,德行纯淑,赐飧十七物。(服虔曰:食具十七动物也。)
《续汉书》曰:灵帝数游于西园,令后宫采女为客舍主。身为商贾,行至客舍,采女下酒,因共饮食。
《东观汉记》曰:光武过邓营禹,进禹炙鱼,上大餐啖。百姓聚观,皆言:"刘公真天人也!"
又曰:汝郁,字叔异,陈国人。年五岁,母疾,不能饮食,郁亦不肯食。宗亲共奇之,因名曰异。
又曰:赵孝,字长平。建武初,天下新定,谷食尚少。孝得谷,炊熟,令弟礼夫妻使出。比还,孝夫妻共茹蔬菜,礼夫妻来归,告言已食,辄独饭之。积久,礼心怪疑,后掩伺见之,亦不肯后出,遂共蔬食。兄弟怡怡,乡里归德。
又曰:梁鸿少孤,以幼童诣太学受业,治《诗》、《礼》、《春秋》。常独止,不与人同食。
又曰:明德皇后既处椒房,太官上饭,累肴膳备副,重加幕覆,辄撤去,谴敕令与诸舍相望也。
谢承《后汉书》曰:茅容,字季伟,陈留人。与等辈避西树下,众皆箕踞相对,容危坐愈恭。郭林宗见而奇之,共与言,因请寓宿。旦日,容杀鸡为黍,林宗谓为己设。既而以供其母,自以菜蔬与林宗同饭。林宗起拜之,曰:"卿贤乎哉!"因劝令学,卒以成德也。
又曰:董宣为洛阳令,杀胡阳公主奴。帝怒,欲杀宣,后原之。敕令诣太官赐食。宣受诏出,饭尽,覆杯食按上。太官以状闻,上问宣,宣对曰:"臣食不敢遗余,如奉职不敢遗力。"
又曰:帝悯窦融年衰,遣中常侍中谒者,即其卧内,强进酒食。
又曰:赵咨,躬率子孙,耕农为养。盗尝夜往劫之,咨恐母惊惧,乃先至门迎盗,因请为设食,谢曰:"老母八十,疾病须养,居贫,朝夕无储,乞少置衣粮。妻子物余一无请。"盗皆惭叹,跪而辞曰:"所犯无状,干暴贤者。"言毕奔出。咨追,以物与之。由此益知名。
又曰:郅元义父伯考,为尚书仆射。元义还乡里,妻留事姑甚谨。姑憎之,幽闭空室,节其饮食,羸困。妻终无怨言。后伯考怪而问之,时义子朗年数岁,言:"母不病,但苦饥耳。"
又曰:韩卓,字子助。腊日,奴窃食祭其先,卓义而免之。
又曰:延熹末,党事将作。袁闳遂散发绝代,欲投迹深林。以母老不宜远遁,乃筑土室,四周于庭,不为户,自牖纳饮食而已。
《魏志》曰:典韦好酒食,饮啖兼人。每赐食于前,大饮长啜,左右相属,人益乃供,太祖壮之。
又曰:汉末,中常侍唐衡弟为京兆虎牙都尉,入谒尹。尹欲修主人,敕外为市买。功曹赵息启云:"衡、悺子弟来为虎牙,非德选!不足为特酤买,宜随中舍菜食而已。"
《魏志》曰:文帝为太后弟康起第成,太后至第,请诸家外亲,设下厨无异膳,太后左右菜食粟饭无鱼肉,其俭约如此也。
又曰:扈累者,嘉平中,年八十九岁,若六七十者。县官以孤老,日给廪五升。五升不足食,颇行佣作以裨之,粮尽复出,人与不取,食不求美,衣弊缊故。后一二年病亡。
又曰:诸葛亮出斜谷,与司马宣王对垒。宣王见亮使,惟问其寝食,及其事之繁简戎事。使对曰:"诸葛公夙兴夜寐,二十罚已上,皆亲览焉。所啖食不至数升。"宣王曰:"亮体毙矣,其能久乎!"
又曰:沐并,字德信,河间人也。少孤苦。袁绍父子时始为吏,名有志介。尝过姊,为杀鸡炊黍,而不留也。正始中,为三府长史。时吴使朱然、诸葛瑾攻围樊城,遣舡兵于岘山东斫材。牂牁人兵作食,有先熟者呼后熟者,言"其食来",后熟者答言"不也"。呼者曰:"欲作沐德信耶?"其名流布播于异域如此。虽自华夏,不知者以为前世人。
《江表传》曰:南阳樊伷为武昌部从事,诱导诸夷叛属刘备。孙权召问潘浚,浚曰:"以五千兵往,足擒矣!"权曰:"卿何以轻之?"浚曰:"伷昔为州人设馔,比至日中,食不可得,而十余自起。此亦侏儒观一节之验!"权即遣将五千兵往,果平武昌。
《吴志》曰:步骘,字子出。世乱,避难江东,单身穷困。与广陵卫旌同年相善,俱以种瓜自给,昼勤四体,夜诵经传。会稽焦征羌,郡之豪族,人客放纵。骘与旌寄食其地,惧为所侵,乃共修刺奉瓜以奏征羌。方内卧,驻之移时。旌欲去,骘止之,曰:"本所以来,畏其强也。今舍去,欲以为高,祗怨耳。"良久,征羌开牖见之,身隐几,坐帐中,设席致地,坐骘、旌于牖外。旌愈耻之,骘辞色自若。征羌身自亨大案,肴膳重沓,而小盘饭与骘、旌,惟菜茹而已。旌不能食,骘极饭致饱乃辞出。旌怒骘曰:"能忍此乎!"骘曰:"吾等贫贱,是以主人以贫贱遇之,固其宜也,当何所耻?"
《蜀志》曰:汉献帝舅车骑将军董承,辞帝,受帝衣带中密诏当诛曹公。先主是时与曹公从容,曹公谓先主曰:"天下英雄,惟使君与操耳?本初之徒,不足数也!"先主食失匕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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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羿是怎么死的?后羿是什么时期的人?
不知道
寄扬州韩卓判官的意思是什么
我是扬州人,但还真没听过韩桌判官,,请说清楚点问题
南宋三次北伐都失败了,可能是哪些原因导致的?
其一,政治原因宋高宗赵构作为南宋第一任皇帝,从他内心来讲,并不想彻底击败金人,迎回徽钦二帝,他统治时期并没有彻底北伐的决心。宋孝宗虽然想收复中原,但是身边却没有像岳飞这样的将领。而宋孝宗之后的皇帝大多昏庸无能,安于享乐,根本没有北伐的雄心壮志。其二,军事原因宋高宗推行重文轻武策略,南宋缺少能够领兵北伐的名将。其三,财政原因战争既是军事上的较量,也是经济上的比拼,南宋王朝经常出现财政赤字,具有严重的财政危机,根本没有无法实现富国强兵。
寒浞杀后羿夺取大权,还霸占其妻妾生下二子,最后下场是怎样的呢?
关于韩卓的故事和传说太少了。大家都没听过,对他们还挺陌生的。至于后羿射日的故事,一直都有人听过,也念念不忘。
寒浞
韩卓(约2013年-约1933年),姓朱。夏朝篡位只是因为名声不好,以孔子儒家为主体的中国历史把他排除在皇帝之外。
早年有东夷穷部落首领后羿的样子。后羿利用夏军对国家大事缺乏同情,并“因夏人取代夏征”而夺得夏朝政权,史称太康失国。
后羿执政8年,未修民政。韩卓趁机杀了后羿,夺取了穷人家的权力。韩卓二十八年,韩卓消灭了夏朝残余势力,统一了自太康失国以来长期分裂的中原北部。
韩卓六十年,邵康复国军先后征服韩卓两大国,收复大部分中原。然后,他进军的首都山,攻击韩卓的家。这时,韩卓已近八十岁,无法战斗,只能躲在深宫里求生。他的部下见大势已去,为了给自己和家人留条活路,在夏郡被围时突然造反,在宫里杀了他们,把韩卓从虞姬的床上赤身裸体拉出来,打开城门献给邵康。邵康下令处死他,同时下令杀死韩卓一族。
韩卓晚年生活奢侈放纵,对政治不闻不问。最后死于项之子少康的复辟战争。
从010年到1010年,据说后羿身边有四个非常有才华的人,分别是武洛、尹波、熊逸和娄倪,他们帮助后羿夺取了夏朝政权。后羿接替夏征后,这四人曾劝后羿修民政。后羿整天沉迷于打猎和玩耍。他没有听从四个人的建议,而是疏远了他们。而另一个密友是韩卓,很狡猾,但后羿对韩卓言听计从。
韩卓是一个寒冷国家(现在山东省蔚县东北部)的奸诈之子。寒是东夷部落一个氏族居住的地方。禹陈石于夏服,封国方。这个时候的方伯叫博明。伯明痛恨韩卓的奸诈行为,将他驱逐出境。韩卓流浪到穹国,被后羿收养。韩卓有吹拍之术,会百般献媚后羿。他给后羿出了很多吃喝玩乐的点子,赢得了后人的青睐。他被认为是自己的天才。
后羿夺取夏征后,韩卓假扮英雄助手。他不仅参与政治,还经常出入后羿的宫殿,向后羿的妻子求爱,暗中勾搭。他还向同事行贿,以赢得人们的信任。欺骗和愚弄人民。他想尽一切办法诱导后羿享受狩猎,忘记自己的政事。韩卓用这些方法培养自己的权力,目的是夺取后羿的国家政权,霸占妻妾,使诸侯、方伯和全国人民都服从他。然而后羿靠的是勇气,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。他还是经常出去打猎,把权力交给韩卓。
经过几年的准备,韩卓收买了后羿周围所有的亲信和追随者。有一天后羿打猎玩得很开心,他的家人会趁机杀了他。还有一个传说是后羿被一个叫逢蒙的人杀死的,逢蒙是从后羿那里学射箭的学生。后羿教了逢蒙所有的射击方法,所以逢蒙作为他的家族领袖在身边。韩卓收买了逢蒙,于是后羿被杀。
相传后羿被杀后,家主煮他的肉,逼他儿子吃。他的儿子舍不得吃他父亲的肉,在城门口被杀了。于是韩卓夺取了有穹王国的权力,霸占了后羿的妻室和财产,自称有穹王。
寒浞杀后羿夺取大权,还霸占其妻妾生下二子,
韩卓娶宣之妻为妻,篡夺了易的权力,而大臣们却效忠于夏朝
韩卓有两个儿子,一个叫冷水,封在山东莱州市西北近海;一个叫韩贵,封在葛(今商丘市和新郑市之间)。
韩卓杀了翔安后,翔安的妃子逃到她母亲家,游氏(今山东济宁市任城区,济宁市金乡县),生下邵康。邵康长大后担任尤胜家的牧童,后随任逃亡至尤胜(今河南禹城县南),娶尤胜氏族首领尤思的两个女儿为妻,并以伦邑(今河南禹城县东南)为根据地。
邵康在方圆占据了十里地,拥有五百名士兵,因此他开始计划复兴夏朝。另一方面,贾家又聚集了其余的江官家、江条家,拥邵康为盟主讨伐灭韩卓。邵康派一个女艾去打探凉水的军事情况。袭击后,她破坏了冷水。邵康的儿子朱也引诱并杀死了冷水。夏朝在这一点上复兴了国家,史称“少康中兴”。
总结:寒浞最后的结果是在他攻破夏朝,杀死夏王相之后,被逃脱的夏朝皇后所生的儿子少康所杀,其族被全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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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古江山之斜阳草树 双燕纷飞2
燕主慕容宝闻魏军将至,议于东堂。中山尹苻谟道:“今魏军众强,千里远斗,乘胜气锐。若纵之使入平原,不可敌之,宜据险以拒。”中书令眭邃道:“魏多骑兵,往来剽速,然马上携粮,不过旬日。宜令郡县聚民千家为一堡,深沟高垒,坚壁清野,敌至无所掠,不过六旬,食尽自退。”尚书封懿摇头道;“今魏兵数十万,天下劲旅,民虽筑堡,不足以自固,是聚兵积粮以资敌也。且动摇民心,示之以弱。不如阻关拒战,计之上也。”
赵王慕容麟道:“二位大人所言均为一面之词。分兵据守,兵少不足守,兵多京师空虚,且不知魏军从何处来,一处突破,满盘皆输。令民筑堡自守,是以资敌,颇不可取。魏今乘胜气锐,其锋不可当,宜完守中山,待其弊而乘之。”
尚书封懿争辩道:“龟缩于城,计之下也,据险自守,方可胜之。唯陛下明察。”
慕容宝不能决,犹豫再三,取赵王计,于是修城积粟,为持久之备。命辽西王慕容农出屯安喜,以为掎角之势。其余军事动静,悉以委麟。
魏王拓跋珪使冠军将军代人于栗磾、宁朔将军公孙兰帅步骑二万,潜自晋阳开韩信故道,自井陉古道直趋中山。诸将大惊道:“井陉古道湮灭已久,自秦末迄今,已数百年不通行人。既可通行,其狭处仅容并马二骑,若燕军设伏,我军休矣。”
拓跋珪笑道:“正因此处久不通人,燕人无备。出其不意,兵法上乘。孤料燕人贪财怯懦,必积粟据大城以待,此处必无设备,众卿且放宽心。”
诸将将信将疑,披荆斩棘,奋力开道,燕军果然无备,魏军安然通过井陉古道,众将皆叹服魏王。魏军突然来至平原,燕国井陉关守将李先见魏军势大,不战而降,拓跋珪以其为征东左长史。
魏军进攻常山,拔之,获太守苟延,自常山以东,燕国守将或走或降,诸郡县皆附于魏,惟中山、邺城、信都三城为燕守。十一月,拓跋珪命东平公拓跋仪将五万骑攻邺城,冠军将军王建、左将军李栗攻信都。
拓跋珪自领大军攻中山,燕高阳王慕容隆守南郭,率众力战,大呼道:“好男儿自当为国死之,隆愿为之先。”众皆感奋,龙城兵也不惧怕魏军,自旦至暮,杀伤魏军数千人,直杀得魏军人人胆寒,拓跋珪见战之不利,遂令退兵。拓跋珪召集众将议道:“中山城固,慕容宝必不肯出战。急攻则伤士,久围则费粮,不如先取邺城、信都,去其臂膀,则中山不战可下。”众将点头称是,拓跋珪遂引兵南下,直扑邺城而来。
此前拓跋仪率军攻打邺城,燕范阳王慕容德乘其初至,立足未稳,令南安王慕容青率敢死之士夜袭魏营,魏军不备,被杀了个措手不及,拓跋仪只得率军退屯新城,正好魏王拓跋珪赶来,兵合一处,势复大振,四下伏兵,等待燕军追来。
慕容青等诸将因初战便胜,有轻敌之心,请命追击魏军,慕容德正欲恩准,别驾韩卓劝道:“古人先计而后战。魏军不可击者四:孤军深入,且多为骑,利在野战,我军多为步兵,利凭城坚守,以我之短,击彼之长,实为不智,此其一也。魏军深入燕地,顿兵敌国,人有必死之志,我有畏敌之意,岂可浪战,此其二也。魏军前锋既败,后阵方固,恐有埋伏,当小心从事,此其三也。闻魏王南下,合兵一处,彼众我寡,不可贪战,此其四也。今魏无资粮,不如深垒固军以疲之而后战,一战可胜。”慕容德闻之,点头称是,命慕容青回军固守邺城。
魏别部大人没根素有胆勇,不服管束,魏王拓跋珪深恶之。近日以来,魏军出兵不利,魏王大发雷霆,没根惧其杀己泄愤,率亲兵数十人北上中山降燕,燕主慕容宝大喜,任命没根为镇东大将军,封雁门公。没根为表忠心,向慕容宝进言道:“陛下,魏军中多为我部旧,大营布置我自熟悉,可令我率五千精骑为先锋,陛下自将中军随之,夜袭魏营,一战可擒拓跋珪。”
慕容宝见没根新降,恐其有诈,推脱道:“我国向来步多骑少,卿忠心可嘉,朕亲军百骑,骁勇异常,可以一当十,今付与卿,卿可领之。”没根无奈应之,慕容宝亲赐酒为之壮行。
夜幕低垂,没根命众人换上魏军衣甲,立马军前,慷慨激昂道:“诸位为陛下亲军,此次出征,实为代帝亲征,然魏军有数万之众,我今只有百人,诸君敢与我赴死乎?”
诸亲军抽刀高呼道:“愿效死力。”
没根点点头,马鞭一扬,小队出发南下,行至三更,来至魏营,守营军士喝问号令,没根对答如流,一路之上,竟无人阻拦,一直进到拓跋珪中军大帐,拓跋珪还未就寝,正在批阅公文,守帐军士来报,说没根大人求见,拓跋珪大惊道:“没根已叛,何以中夜至此?”
突然门口一声惨叫,没根闪入帐中,哈哈大笑道:“特来取尔首级进献燕主。”随后涌入十余人,钢刀闪闪,皆是魏军装扮,拓跋珪不知是计,大叫道:“来人,与孤擒住叛贼没根。”那些人却不搭话,直向他冲来。拓跋珪拔刀抵抗,大惊问道:“尔等是何处兵士,如何皆为反叛?”
没根跳上前冲拓跋珪狠劈一刀,报信军士抽刀挡住,与没根等人战在一处,斗未几合,被没根一刀砍翻。拓跋珪乘此机会,割开大帐后面,从缝隙中钻出,狼狈逃至张衮营帐,张衮大惊坐起,急忙迎接道:“陛下何以至此?”
拓跋珪沉声道:“叛贼没根率人偷袭孤中军大帐,随行兵士皆是我军装扮,正不知有几多兵丁随之反叛,你可持我信物调集亲兵,围剿叛贼。”说罢解下随身玉佩,交到张衮手中。
张衮道:“事急矣,可请东平公率兵前来护驾。”
拓跋珪摇头道:“非常之时,人心难测,唯卿可信,卿可速去,然不可透露孤之所在。”
张衮急忙叫来随从护驾,自己携玉佩去调兵,拓跋珪领着数人,离开营帐,躲在暗处,静观其变。
没根带人冲出中军大帐,四下寻找拓跋珪不得。此时大营早已鼎沸,魏军如无头苍蝇,四处乱撞,没根恐迟则生变,率人杀了数十名魏军头目,割下头颅,挂于马上,率百人队驰还中山。魏军大营乱了一夜,才平复下来。
魏王拓跋珪将当值将领与亲军队长斩首示众,以示惩戒。
没根回到中山,竟不损一人一马,众皆欢呼叹服。慕容宝亲自摆酒为之庆贺。
没根举起酒杯,一饮而尽,叹道:“恨不能有大队相随,否则一战而定。”
慕容宝面有惭色,举酒贺道:“公之神勇,已令索虏胆寒,破之不远矣。”
拓跋仪整顿军马,复围邺城。燕范阳王慕容德见魏军势大,遣参军刘藻求救于秦,秦主姚兴召集大臣商议是否出兵助燕。
尚书左仆射尹纬道:“唇亡齿寒,不可不救。”
中书令狄伯支摇头道:“乞伏乾归虎伺在侧,我若东出,其乘我后,国将危矣。长安邺城,相距千里,且魏夺并州,晋据洛阳,关山阻隔,如何得救。”
尹纬道:“乞伏乾归乃疥癣之疾,魏为心腹大患,若魏并燕,其势强盛,与西秦夹攻与我,则国将不存。为今之计,当卑辞厚礼至金城,以安其心。再出河东之兵攻晋阳,围魏救燕。出重兵袭洛阳,呼应邺城,坐观成败,再定行止。”
姚兴思索半日道:“当先平陇右,再东出救燕。”
尹纬叹道:“恐缓不济急。无论如何,当先出河东之兵,进逼晋阳,聊胜于无。”
狄伯支道:“无故兴兵,惹动强邻,于国不利。”
尹纬道:“今日不乘其无暇东顾而伐之,他日魏国强盛,恐费军十倍,亦难建功。”
姚兴终不发兵,刘藻无攻而返。
秦兵不出,邺中人心惶惶,慕容德亲自巡城,人心渐安。
魏之贺兰部为魏王拓跋珪母族,魏立国之时,有拥戴大功,其酋长贺赖卢为拓跋珪亲舅,此次北伐中原,与东平公拓跋仪一起受命攻邺,然其人傲慢粗鲁,自以功高爵显,不听节度,由是与拓跋仪有隙,每见拓跋仪司马丁建便唾其面骂道:“待北还,尔死矣。”丁建哭告于拓跋仪,拓跋仪上告拓跋珪,拓跋珪令人申斥贺赖卢,贺赖卢恨愈甚。
丁建知魏王终不能杀贺赖卢,自己北还后必死无疑,遂密谋投燕。一夜,丁建将一封书信射入城中具言其状,慕容德接信大喜,静待其变。
隆安元年(397年)正月初六,忽起大风霾,刮得天昏地暗,数步之内,不见人影。丁建远远望见贺赖卢营中有火光点点,急进帐告于拓跋仪道:“天色昏暗,贺赖卢营中人马沸腾,隐隐有火光,恐其为变。贺赖卢素与我不睦,若其乘机攻我,佯称燕军来袭,公死亦不瞑目。”拓跋仪惊道::“依卿之见,当如之奈何?”
丁建道:“不若引军退避,待天明后再回师攻邺。”拓跋仪深以为然,引兵后退。贺赖卢闻之,以为燕军来袭,或有上命,拓跋仪不告己,大骂之,率兵亦退。
丁建乘机率其亲信归降慕容德。且言拓跋仪师老兵疲,可一击而破。韩卓劝慕容德道:“丁建初降,恐其有诈,魏军势大,不可追之。”慕容德笑道:“识人之明,卿不如我。前次不追者有四,今追者一,丁建可信。”遂遣桂阳王慕容镇、南安王慕容青率精骑七千追击魏军,大破之。众皆叹服。
拓跋仪、贺赖卢从邺城败还,而王建、李栗连攻信都六十多日,顿兵坚城,士卒死伤颇多。